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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体关系
俄狄浦斯情结新解:临床实例(英国精神分析系列丛书)
俄狄浦斯情结,精神分析中永恒的关键概念。梅兰妮·克莱茵等心理学家通过临床实例给出他们的解读。
作者:(英)Melanie Klein,(英)Ronald Britton
译者:林玉华
心理咨询,心理治疗,精神分析
  • 出版信息
  • 内容简介
  • 推荐
  • 著译者介绍
  • 序言
  • 目录
  • 书摘
  • 出版信息
    出版日期:2017.09
    出版社:中国轻工业出版社
    ISBN:9787518414369
    装帧:平装
    页码:144
    开本:16开
    纸张:胶版纸
  • 内容简介

    在精神分析领域中,俄狄浦斯情结被公认为心灵冲突的主要来源。


    克莱茵及其学派的临床学者们,持续思考并扩展弗洛伊德所引进的俄狄浦斯情结概念。本书的四位作者,通过临床案例阐释俄狄浦斯的起源如何与儿童对于父母配偶的幻想有关。

  • 推荐
    就精神分析而言,理论和实务总是有着紧密的关联。临床技术所面临的挑战,可以帮助分析师修饰并重新确认他的理论架构。这也是精神分析的理论逐渐得到扩展的方式。我认为本书已经具体呈现出弗洛伊德和克莱茵的概念如何被活化并且持续地发展。
    ——汉娜·西格尔(Hanna Segal) 曾任国际精神分析协会(IPA)副主席,英国精神分析协会(BPaS)主席
  • 作译者序

    丛书主编简介
    杨方峰 北京理工大学航天工程学士,英国埃塞克斯(Essex)大学精神分析学硕士,师从当代克莱茵学派分析师鲍勃·欣谢尔伍德(Bob Hinshelwood)教授,曾在伦敦Tavistock临床中心学习心理咨询与治疗课程,现为国际精神分析协会(IPA)精神分析师候选人,英国巴斯(Bath)大学管理学博士候选人,研究方向为组织机构的心理分析与组织机构的情绪,国际组织机构心理分析协会(ISPSO)会员,中国心理学会临床与咨询心理学注册心理师。



    译者简介
    林玉华 国际精神分析协会(IPA)精神分析师。曾任辅仁大学临床心理系系主任,现为传心心理治疗所所长,同时兼任台湾精神分析学会理事和学术教育训练委员以及华人心理治疗研究发展基金会董事。1992年获得美国密苏里州圣路易大学博士学位,1997年赴英国Tavistock临床中心接受博士后临床训练,并于2005年取得Tavistock临床中心儿童与青少年心理治疗师认证。

  • 序言





    英国伦敦大学精神分析学院的桑德勒(Sandler)教授及露丝·里森伯格-马尔科姆(Ruth Riesenberg-Malcolm)夫人受梅兰妮·克莱茵基金会之委托,于1987年9月举行了梅兰妮·克莱茵研讨会,其主题为俄狄浦斯情结,这场研讨会已经成功而圆满地结束。研讨会中所报告的三篇论文被认为相当完整地呈现了当代克莱茵观点下的俄狄浦斯情结,因此基金会决定出版这三篇论文。


    为了便于了解这些新观念的脉络,我们决定于本书中重新刊登克莱茵于1945年所发表的论文《由早期焦虑讨论俄狄浦斯情结》(The Oedipus Complex in The Light of Early Anxieties)。此外,汉娜·西格尔医生也在其导论中,尝试将克莱茵的论文跟这些当代著作做联结。她也指出了一些后克莱茵学派的代表作,特别是比昂(Bion)的著作。



    约翰·史坦纳(John Steiner)
    英国精神分析协会训练分析师

  • 目录

    导读

    第一章 由早期焦虑讨论俄狄浦斯情结
    简介
    男孩俄狄浦斯发展的案例摘录
    女孩俄狄浦斯发展的案例摘录
    理论总结
    结语
    参考文献

    第二章 缺失的联结:俄狄浦斯情结中父母的性
    呈现原始俄狄浦斯情境困难的患者
    俄狄浦斯幻觉
    总结
    参考文献

    第三章 显现于内在世界和治疗情境中的俄狄浦斯情结
    讨论
    参考文献

    第四章 遁形的俄狄浦斯情结
    总结
    参考文献

    专业术语表

  • 摘要
    导读

    汉娜·西格尔



    弗洛伊德所提出的俄狄浦斯情结,向来被认为是人类心灵最主要冲突(包括冲动、幻想、焦虑和防御)的核心,因此也是精神分析工作最核心的主题。有些人依然误解克莱茵的临床概念只专注于婴儿跟乳房的关系,而不注重父亲的角色以及俄狄浦斯情结。事实上,能理解克莱茵著作的人都清楚克莱茵最早期的发现之一是早期超我的形成,以及在性器期之前就出现的俄狄浦斯情结。她发现了俄狄浦斯情结的原始形式(primitive forms),并发现前性器期不能跟前俄狄浦斯期画上等号。她认为父亲—真实的父亲以及幻想中的父亲—从孩童生命的初始即占据着非常重要的地位。她一开始分析孩童就非常惊讶地发现,刚满两岁的孩童,已呈现出俄狄浦斯幻想以及与之有关的强烈焦虑。孩童由于俄狄浦斯幻想,而对于原始迫害者感到害怕(这原始迫害者可能是母亲、父亲或者是结合起来的父母亲),这害怕是造成孩子恐惧焦虑的核心,例如梦魇与怕黑等。由于婴儿期性特质和施虐特质的投射,婴儿将这些幻想中的人物感知为具有口腔、尿道和肛门等施虐特质,并且带有阉割式的威胁。这些幻想跟孩童的性心理发展阶段吻合。克莱茵认为在性爱中结合起来的父母是造成孩童精神病式焦虑的主要因素。此幻想中的人物有一部分来自孩童对于父母性交的否认,导致孩童需要父母结合成一个怪物。这些幻想同时也是孩童对于父母性交的敌意的投射,孩童将此幻想中的人物变成了具威胁性的人物。

    克莱茵认为俄狄浦斯情结在生命的第一年就已经开始,它基本上受到孩童跟乳房关系的影响。婴儿在乳房上的受挫(特别是在断奶时期所经验到的挫折),使她转向父亲的阴茎,并同时意识到三角情境的存在。在她早期的著作中,克莱茵提到这个阶段是施虐特质最强烈的阶段:哺乳经验的挫折激起了俄狄浦斯情境。克莱茵强调俄狄浦斯情结是在“恨”(而非欲望和爱)的驱使之下产生的。在分析孩童的工作中[参见《儿童精神分析》(The Psychoanalysis of Children,1932)以及许多关于分析儿童与成人的论文]克莱茵持续发展并扩展她对于俄狄浦斯情结的观点。1928年她写了一篇与这个主题有关的文章《俄狄浦斯冲突的早期阶段》(Earlystages of the Oedipus conflict)。

    在提出抑郁位置这个观念时,她对于俄狄浦斯情结的一些主要方面已经有了不同的看法。她将俄狄浦斯情结和抑郁位置做联结。处在这种位置中的婴儿渐渐将母亲视为一个完整的人,并与之建立关系。母亲在婴儿眼中是一个独立的人,不再受制于婴儿,有她自己的生命。认识到母亲拥有独立的生命,意味着承认她与父亲的关系,以及该关系隐含的所有感觉,包括被排除在外、嫉羡和忌妒的感觉。

    在抑郁位置中,偏执焦虑降低,婴儿也比较能整合爱与关怀,同时能够超越恨。克莱茵渐渐理解到俄狄浦斯情结的起始跟施虐高峰无关,相反地,它却跟施虐的减弱有关。意识到对于父母的爱恨交织,以及面对父母亲彼此之间的关系,使孩童有了防御,其中包括退化到使用分裂,并且以偏执焦虑作为对抗罪疚感的防御。然而这也带来了修复冲动,其目的不只在于重新活化乳房及母亲,而且同时活化一对好的父母配偶以及一个好的完整的家庭。

    在她1945年的文章《由早期焦虑看俄狄浦斯情结》(我们重新收录于本书的第一章)中,克莱茵很清楚地解释其观点的改变,并清楚地呈现哪些观点有异于弗洛伊德。这是她对于这个主题所写的最后一篇文章,纵使她在之后的文章中几乎都提到了俄狄浦斯情结。例如,她曾经写道:
    婴儿能同时享受跟父母亲的关系(这是婴儿心智生活中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并且和因忌妒和焦虑而想要分开他们的欲望相冲突),有赖于婴儿能够将父母亲视为两个不同个体的能力。跟父母亲的关系越整合(这与婴儿满脑子想隔离父母亲,使他们无法有性关系截然不同),意味着婴儿已经更了解父母亲之间的关系,这给婴儿一个希望,亦即她能愉快地让父母亲手牵手,并且将他们联结起来。(Klein, 1952)

    “抑郁位置”的启动,及其连带在心智结构中所引发的一连串改变及其细节是非常庞大的。它们包含了:发现爱恨是可以并存的、出现失落感和罪疚感、区辨内在与外在现实、形成象征能力等等。抑郁位置所带来的不仅是客体关系本质的改变,而且是整个心智功能的重要转变。

    克莱茵1945年的文章写于她的重要文章《一些有关分裂机制的笔记》(Notes on some schizoid mechanisms;Klein,1946)之前,在这篇文章中,她详述了“偏执分裂位置”。她从未完整地说明这项新发现对于完善俄狄浦斯情结理论有何启示,可她却一再重复提及这种原始的结构对于俄狄浦斯情境的重要性。例如在《嫉羡与感恩》(Envy and Gratitude)一书中,她强调倘若是嫉羡而非忌妒主导俄狄浦斯情结,则会带来灾难式的后果(Klein, 1957)。

    本书其他三章的内容皆源于克莱茵所提出的一些主要概念,例如:抑郁位置与俄狄浦斯情结之间的关联、逐渐接受父母亲为配偶关系并承认其性关系是具有创生(genital creative)意义的、区辨性别以及代与代之间的不同。

    克莱茵经常强调孩童需要能跟乳房及母亲建立起一个好的关系,才能容忍俄狄浦斯焦虑,并跨越此焦虑。她的许多著作都建立在这个概念的基础上。她对于“偏执分裂位置”中“投射—认同”所扮演角色的发现,早已经被人研究并发展;它帮助我们更仔细地了解早期的心理病理,特别是病态形式的投射—认同。本书其他三位作者皆引用比昂(Bion)的“涵容者及被涵容”等概念,强调它是觉知父母亲或体验父母关系的原型(Bion,1962, 1963)。

    比昂将克莱茵的投射—认同概念延伸,进而加入了原始心智沟通与互动。婴儿将他自身的焦虑以及一些未充分发展的原始元素[贝塔元素(beta elements)]投射到乳房。一位能够涵容投射—认同的母亲会在潜意识中处理这些投射,并且以恰当的方式回应婴儿的需求。当事情如此发生时,婴儿得以重新内摄进去这种经由了解而被修饰过的自我投射,同时也得以内摄进去一个可以涵容并且足以面对焦虑的乳房,这就是所谓的涵容者,也是婴儿拥有面对焦虑能力的基础。通过了解而产生的修改作用,将贝塔元素转化为阿尔法元素(alpha elements),意即转化为较高层次的心智功能。根据比昂的理论,涵容者与被涵容者之间的良好关系是晚期象征能力以及思考能力的基础。可是,当这段关系因为母亲不恰当的反应或因婴儿的嫉羡,而被严重干扰时(常常是两者同时干扰),则会构成晚期精神疾病的成因。

    本书后三章主要在谈论:俄狄浦斯情结的早期形式,联合的父母人物 英文表述为combined parentalfigure,combined parents或combined figure,联合的父母人物是一种关于俄狄浦斯情结的最原始的幻想形式,父母或他们的性器官永久地处于性交状态中,是极为残忍的攻击者,其表现形式可以是“母亲的体内含有父亲的阴茎”。—译者注、投射—认同的影响、早期精神病式的俄狄浦斯情结的影响,这些现象或是来自于退化式的防御,或者因前俄狄浦斯期的精神病性运作过程,使恰当的俄狄浦斯情境无法出现。涵容者与被涵容者之间的不良关系,严重地影响俄狄浦斯情结的发生。比昂(1970)认为如果涵容者和被涵容者之间能建立好的关系,便能使两个客体以让三方都获利的方式共享第三者。反之,一个不好的(寄生)关系则会“制造一个令三方皆受伤害的第三者”。

    根据我的看法,为了跟乳房保持一种可被容受的关系,婴儿分裂了乳房和他自己里面可恶的部分,并且制造另一个可恶的第三者;父亲的阴茎则理所当然地成了这种投射的接纳者。在本书后三章中所提到的诸多案例,他们的幻想生活皆被一位如此可恶的人物所掌控,因这位可恶人物的入侵,病人觉得自己和母亲之间的关系就要大起风波。病人也都使用了分裂机制。在第一章中,梅兰妮·克莱茵描述了理查对乳房的早期分裂是如何左右他的俄狄浦斯情结。他将理想化的乳房—母亲与可恶的父亲分裂了,同时也将之与“涵容父亲的坏母亲”分裂了。然而这些分裂与投射比较像是退化到一个相对正常的偏执分裂位置,并非如布里顿和费德曼医生以及欧夏尼西夫人所提到的那些困扰比较严重的病患。欧夏尼西夫人描述了一种特殊的分裂,她称之为“撕裂(fracturing)”父母配偶关系。这种分裂直接攻击父母异性关系的创生能力,配偶被撕裂、分离,或者被劈成两半的性交物体:一个是施虐的阳具,另一个则是被弱化的受虐女性。两者皆让病人在幻想中感到随时准备好在同性恋的联盟中对抗另一个。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分裂,和克莱茵的个案理查比较起来,它充斥着更残暴的素材。

    克莱茵后的三位作者皆异口同声(特别是费德曼医生所描绘的案例)地认为病人对于父母关系本质的幻想,不仅影响其客体关系质量以及焦虑和防御的本质,甚至严重地影响了他的思考模式。费德曼医师明确指出在这些幻想中,父母配偶关系的共处模式(例如他们是充满活力地、快乐地共处,或是具杀伤力地共处),决定孩童心智中思绪的联结方式。“思考”(不可避免地)指的是做联结,包括跟父母亲之间的联结。这样的联结对于一个早期俄狄浦斯情境受干扰的病患而言,是无法被容忍的。这种现象在布里顿医生的病患身上再次被清楚地描绘。这位病患将分析师的思考诠释为父母亲之间的性交,因此大叫:“停止那操他妈的思考!”

    梅兰妮·克莱茵开始分析儿童时就提到了“求知驱力(epistimophilic drives)”。她认为这是一股想要探索母亲身体的原始欲望。她亦将学习障碍跟对母亲身体的偏执焦虑做联结。而本书后三位作者也都强调“求知驱力”跟“发现父母交媾”两者之间的联结。

    布里顿医生很有趣地将抑郁位置中的俄狄浦斯三角,定义为是一种在三角界线里面的特殊心智空间(mentalspace)。在这心智空间里,孩童得以分别和父母亲建立关系,同时接受父母是配偶关系的事实,而他自己则是一位旁观者(这与父母结合体这一原始关系不同)。这种心智空间的存在是使心智能自由运作的基础。根据布里顿的说法,这种心智空间是比昂所描述的涵容者与被涵容者原始关系的延伸。确实,涵容者与被涵容者的原初关系是后期发展出“阴茎和阴道关系”概念的基础。尽管如此,它们之间有一项很重要的相异之处。在原初情境中,孩童是一位参与者,也是关系中的受益者。认识到父母配偶关系的存在,使得孩童必须面对一个事实,即在一段好的包容与被包容的关系中,他是被排除的。它也逼迫孩童要面对分离的事实:分离本来就是修通抑郁位置的一环。他也必须认识父母之间的联结,和父母跟孩童之间的联结是不一样的,且父母之间的联结竟然跟他毫无关联。这是比昂概念的一种有趣的延伸,同时也提供了一个崭新的观念。简言之,它说明了在抑郁位置中,心智功能的一项重大改变。

    在此,我想对布里顿医生的观点做一点小补充。婴儿跟双亲的关系,和父母彼此之间关系的主要不同,不在于父母彼此之间所给予的性满足,我认为其中更具关键性的是父母的性关系会造成另一个小婴儿的诞生。在幻想中,甚至在现实中,孩童总是认为不可能有新弟妹会出现。当我思考布里顿医生所提出的三角空间(在此空间中,孩子和父母可以产生联结)时,我想这个空间隐含着一个涵容新婴儿的房间。如果妈妈肚子里又有了新婴儿,例如欧夏尼西夫人的小病人案例中的情况,此时尚未完整建立起(容纳新宝贝的)空间,而且小婴儿仍然强烈幻想着回到妈妈肚子里面,这时很容易诱发精神病问题。

    所有章节皆以克莱茵所提出的主要概念为基础,但是也都呈现出对这些基本概念的延伸与发展,例如,虽然克莱茵提出了俄狄浦斯情结的原初和精神病性形式,后三章呈现出了,在临床上他们对于克莱茵所提出的早期现象的深入研究。他们也指出对于这些素材的进一步理解,亦即这些早期运作过程与幻想对于心智功能的影响,特别是对知觉以及思考上的影响。所有的章节皆指出这些都与思考的扭曲有关。

    后三章也同时提及了分析技巧,这是在克莱茵之后最显著的发展之一。他们关注的是在分析情境中,所引发的一些原始的行动化。他们也描绘了治疗师如何感受到压力,被迫去扮演原始俄狄浦斯戏剧中的角色,以及分析师自己的思考如何受到干扰。就精神分析而言,理论和实务总是有着紧密的关联。临床技术所面临的挑战,可以帮助分析师修饰并重新确认他的理论架构。这也是精神分析的理论逐渐得到扩展的方式。我认为本书章节已经具体呈现出弗洛伊德和克莱茵的概念如何持续地焕发生命力与不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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